柳清莲像是看蠢货一样，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
“你怎么和许沐晴一样草包，没有公章，她的股份转让协议就不会生效。”

“就算是闹上法庭，也一样没用。”

白素素听完，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
然后一脸嫌弃道：“我还以为许沐晴有多厉害呢，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
“弄了半天，拿了堆废纸走。”

柳清莲见女儿终于反应过来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“不过这次她居然敢威胁我们，那么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