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裴怀瑾被她噎得脸色铁青，一口气堵在胸口。

“怀瑾！”

苏晚晴立刻扑上来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，一脸焦急和心疼，声音带着哭腔，“别这样，我真的没事。你不用为了我这样......不值得的！”

她垂下眼帘，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算计，声音低哑，充满了“认命”的哀伤，“反正......这么多年，我早就习惯了，怎么样都......无所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