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还有点分不清楚状况，呆滞地站在那里看了两秒以后才进来。

刚才停顿的那两秒里面，她大概还在想着顾凌霄说过让她不用进来的话。

她原本悲伤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现在的厌恶和生气，最后已经彻底变成了复杂难懂的表情，顾凌霄觉得她好像有点奇怪。

从沈悦出现以后，事情就朝着另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下去。

顾凌霄感觉自己有口气梗在胸口却不能发泄出来，整张脸越发惨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