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令下去。”

张辽的声音不大，却在呼啸的风雪中异常清晰，仿佛带着一股能冻结空气的寒意。

“打扫战场，收拢俘虏，全军......向崤关挺进！”

“什么？”

高舜猛地抬头，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
他甚至怀疑自己因为寒冷而出现了幻听。

“将军，我们不回长安休整吗？”

高舜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，他指着满身疲惫、衣甲带血的弟兄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