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分之八十。”付格打开那个文件夹，拿出第二十七页纸，“陈......她的母亲承认了当晚想要在她的食物里加芒果，但是后悔了，就把芒果都扔进了垃圾桶。”

“她提到过小孙，她认识孙凯。”方弈解释道，“就是买了402死在里面的那个钱宏发，他以前叫孙凯，陈雨去世之后改的名字。”

付格往后翻了几页，“她说，是孙凯主动联系的她。应该是因为孙凯在陈雨那家公司的人事部门任职，他从入职信息调查表里看到的陈家人的联系方式。两人经常用短信和电话进行沟通交流，其中孙凯还多次或直接或委婉地表达过自己想要追求陈雨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