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晚认出来了，这丫鬟是戚柔院子里的。

只不过岁晚很好奇，她能这么顺利地把外面的护卫引走，但是面对自己时表情为什么那么心虚？

过于拙劣的演技让岁晚不忍直视。

岁晚可以确定，她让梅香给戚柔代话时特意强调过，这个计划，只能他们三人知晓，不能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，否则就有可能坏事。

事以密成，言以泄败。

戚柔即便是再蠢，这点常识应该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