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吓人。

林夫人是个笑面虎，林尚书那就是真正的黑脸老虎。

王翠芬一咬牙，直接说道：“我已经想好了，我自然是舍不得妤儿的，那就照林夫人说的，我跟家里人断亲，但是——”

王翠芬果然没那么容易妥协，答应了又没有完全答应。

她眼珠子转了转，看了一眼林琅妤，突然有了新借口。

她一脸纠结地说道：“林尚书、林夫人，不是我不想签这个契书，实在是这契书要是签了，我自己跟婆家娘家断了，成了孤家寡人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