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说出这话后，几乎是一瞬间，那双浑浊的眼睛，直勾勾的盯着我，足足有好几秒。

然后嘴角咧开一个骇人的弧度，露出几颗焦黄稀疏的牙齿。

“嘿嘿...黑水潭，二牛？二牛那傻小子，他哪里是淹死的？”

我脸色微变，可脸上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平静。

“那，老奶奶，二牛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
疯婆婆突然紧张的左右看了看，然后神经兮兮的把身子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