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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死了。
我跌坐在沙发上。
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,明明上次看他,他的病情好转,医生说有可能康复,有可能说话的,怎么就死了。
久久的,我终于再度拿起手机,拨了久违的电话。
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我在这一刻仿若化为厉鬼,纠缠顾沉:“为什么要拔掉爸爸的管子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为什么这样对爸爸?”
作为监理人,放弃治疗,天经地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