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踩点到达公司，嘴里咬着油条把拇指摁去打卡机上，然后，顺利开启牛马的一天。

然而。

此刻的李成浑身战栗，手指也略带些抖。

他眨巴着眼，反复确认眼前二位是顾老大和兰女士，aka顾小大顾裴司的爹和妈。

什么风能把这二位祖宗同时刮来？

李成在总裁特助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年，已经对这二位同时出现而PTSD。

本来，总裁一直都是顾老大在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