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安局那边，我已经报了案。”

陆彦成的声音不高，却像块石头砸在医院走廊死寂的空气里。

沈昭寒猛地抬起头，嘴唇翕动了半天，才挤出几个沙哑的字。

“我......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

公安局里有股子烟味和来苏水混在一起的气味，呛得人难受。

铁门后面的临时拘押室里，赵满婷像一摊烂泥，靠着墙角，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，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，听不清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