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雅气得差点要吐血。

原本想要挑拨离间，让两人因此事产生隔阂，结果非但没成功，反而被怼得体无完肤。

“另外——”霍明生却在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，“我会调查清楚那个鸿盛国际的事情，恰好，我有认识的人在那家公司做事。”

秦雅的脸色顿时一僵，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心虚与慌乱。

被秦襄襄捕捉了个彻底。

这下她几乎可以推测，那个所谓的“张总监”或许根本不是鸿盛国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