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秦老爷子垂着眼睫，指节分明的手掌轻轻叩着杯沿，青瓷釉色在他腕间泛着冷光，但是不难看出，他的耐心已经在逐渐告罄。

"姜太太这话有意思。"老爷子慢悠悠抬眼，目光带着凉意，"姜莱是你们的女儿，她对你们好不好，应该是你们自己反省和思考的事情，与我有什么关系？说到底，你们才是她的父母，女不教是父之过，我还没听说是公公的不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