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远沉着脸，看着苏妄没有反应，贝齿轻咬下唇，下定决心刚要开口。

顾沉舟平静看着宋楚瑜：“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？我说出讨厌你的理由，你就一定会改吗？”

宋楚瑜笑容僵在脸上，直觉告诉他，顾沉舟给他设下了一个陷阱。

他谨慎道：“你可以说说，我尽量改。”

“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，我讨厌你活着。”顾沉舟平静询问，“你可以去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