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摔了笔：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
换作以往，老太爷盛怒，不管是对还是错，顾沉舟都会为了苏妄闭嘴认错。

他不是认错，而是心疼苏妄。

现在顾沉舟依旧心疼苏妄，但他的目的已经变了，他能平静面对盛怒的老太爷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他直白指出苏家对他们的看法：“在你们眼里，人只分为有用或者无用。”

顾沉舟指着宋楚瑜，对老太爷说：“他这样的人，你想创造多少都可以。现在你不放弃他，不过是因为投入了太多，担心后来的人没有像他一样能吸引苏妄的注意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