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后的深圳夜空澄澈如洗，星子疏朗地缀在天幕上。陈明辉的车平稳地行驶在略显安静的公路上，车轮碾过湿漉漉的路面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

车内，苏晚秋靠在副驾驶座上，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，将霓裳周末促销和己方应对策略大致说了一遍。

陈明辉专注地听着，偶尔从后视镜看她一眼：“买一送一，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。除非有持续不断的资金池在后面撑着，否则撑不了多久。”他顿了顿，声音沉稳，“鸿霓工匠认证的计划很好，是从根子上建立壁垒。别人能模仿款式，模仿不了这份沉淀和口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