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！”苏晚秋猛地惊醒，额上满是冷汗。

“做噩梦了？”陈明辉关切地问。

苏晚秋点点头，望向窗外。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，但东方已经隐约泛起鱼肚白。

“快天亮了。”她轻声说，不知是在告诉陈明辉，还是在告诉自己。

第五天清晨，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样品室，最后一件样衣终于完成。那是一件改良版的凤凰于飞礼服，金线绣成的凤凰展翅欲飞，每一片羽毛都栩栩如生。周玉芳创新性地在凤凰眼中镶嵌了细小的水晶，在光线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