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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三省终于开了金口,声音又低又沉。
“给你三秒钟,带着你的人,从我眼前消失。”
他甚至没回答刀疤脸的问题,但这种无视,本身就是一种最肯定的回答。
“一。”
陆三省开始计数,语速平稳,不带任何情绪。
那两个小跟班已经怂了,互相交换着眼神,脚底下开始往后挪。
“二。”
刀疤脸脸上的横肉抽搐着,权衡利弊只在一瞬间。
跟警察硬碰硬?他还没活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