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蔓下午还要去文工团排练，没时间在医院多待，临走的时候，她看了眼守在病床前的陈宝珍。

“宝珍，你不回去吗？”

陈宝珍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何光清，摇摇头，“我想等他醒过来。”

孙玉娥察觉出她和老六之间似乎有一丝暧昧，很识趣地站起身，松了松肩膀。

“那就麻烦陈同志了，我回去歇会儿，晚上再来。”

陈宝珍只当孙玉娥是何光清很亲近的亲戚，也没往别处想，乖巧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