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师很难相信，这种话能从吴青玉口中说出，一时错愕没说出话来。

“柳弊对于你而言，就真有这么重要？”

吴青玉笃定地点点头，“吴江地动，我二人死里逃生，又被望月楼的强贼绑架回到临安，算是共患难的朋友，因而我不想让所有人都在算计他，为什么朝廷不能坦然面对伪齐使者，默认他们在城中胡作非为？”

皇城司的办差官与望月楼打过交道，官家就一定会知晓，临安城里这一天一夜死的人，兴许比往前十年加起来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