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你们离开后，林先生就询问了我很多关于您病情的问题。”

一旁的医生看向林默然，眼中浮现出几分不赞同。

“我已经和林先生说过，宋小姐你需要远离刺激，否则可能会恶化成双相，但没想到，这么短时间内，竟然就成这样了。”

林默然没有说话，只是垂头看向了我。

从他的眼神中，我竟然觉得看到了自责和愧疚。

心中再次升起一股无名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