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十几年前的事了，除了汪明智的口供，其他的痕迹早就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，难以追究。

不过，根据汪明智这个证词，倒是还可以把姜安国提来审问一次，虽然他被汪明智玩弄在手掌心，就是个万一出事拿出来背锅的，但多少也能作证按死汪明智不是。

因此，那了供词的盛斯年跟顾熠分道扬镳之后，就连夜去了姜安国所在的农场。

地方倒是也不愿，就在淮安市下面的山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