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朝肃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眼睛，心下一颤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神色瞬间恢复如常，“对付陈宝生确实是因为他，但更多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“好。”梁朝肃还是如常淡漠的神色，“我陪你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眼前的人已经起身离开。

盯着他离去的背影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，可那道悦耳好听的声音，她绝对不可能听错。

不知道是不是在客厅说的那番话，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，已经好久没做噩梦，今晚竟又梦到了死前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