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朝肃站在人群中，凝望着她的背影，她的身边泛着一层朦胧，看上去好不真实。

钢琴声逐渐消失，但是他耳边的乐声并没有消失，好像她在他的脑海里弹奏。

霁无瑕起身跟钢琴师微一颔首，随后走下台子。

望着她穿越人群的侧脸，梁朝肃眸光泛着幽光，身边的人冷不丁开口说:“这首歌是你告诉她的？”

梁朝远唇线抿直，神色冷淡地盯着远处，声音比刚才说话的时候还要再冷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