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南汐说完这句话，电话那边的牧韧就沉默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问了一句，“你上次离开，是不是就打算不要你乐知了？还是说虞仲卿不让你带着儿子嫁给他？”

时南汐本想解释她只是不想改变，本属于乐知的人生，他是应淮章的儿子，他就该过富足的人生。

如果牧韧误解她，能让他不再担心她不再管她的事，那也是一个好的结果。

“你还真是......太让我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