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玄皱着眉头，但声音是温和的，去拉姜初的手，“不是，不是新鲜感。”

他说，“若说新鲜感，外边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有新鲜感，说你与我从前见过的人不同，可谁又与谁相同，每个人都是独特的。”

他看着姜初，“与其他所有都无关，只因为是你，我对你的喜欢你感觉不到吗？”

姜初避开他的视线，侧过头，“可如果我这个位置换成别人，你们也能皆大欢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