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边说边往老宅走，穆舟喝了酒，夜风吹过来，让他舒服很多。

他伸着懒腰，提了另一件事，“沈家那两口子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。”

姜初一愣，转头去看穆玄。

穆玄也意外的，“签了？”

“程老二说的。”穆舟说，“他说下午的时候跟沈继良通过话，沈继良自己说的。”

沈继良和程家二先生私下里有来往，这个穆玄知道，当时政府的那个项目，还是沈家和程家先敲定的，之后过来拉穆家入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