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清晚上打来了电话，自然是打给穆玄的。

偏不巧，穆玄在浴室。

手机被扔在床上，嗡嗡震动，姜初大着嗓门，“你电话响了，是沈小姐。”

穆玄听到了，嗯了一声，说不用管。

第一遍姜初也确实是没管，震动停止，过了几秒又响了。

沈念清挺执着，姜初猜，她应该知道了穆玄多个女助理的事，想要询问。

她又对着浴室里喊了一遍。

穆玄还是那句话，“不用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