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看向穆玄。

很显然，包间里安静，电话那边的声音他也听见了，伸手过来，“给我吧。”

他把手机拿过去，起了身，站到落地窗前，“怎么了？”

拉开了距离，姜初听不到穆疏风说了什么。

也没所谓，听那个语气，想来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，她索性低头吃自己的。

穆玄的声音飘过来，听不出喜怒，“是吗？”

他笑了，“你信吗？”

那边应该是没回答，他说，“你信不信都行，我没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