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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再次醒来时,晨光已经爬上了窗棂。
她试着转动脖颈,后颈传来剖腹产伤口牵扯的钝痛,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皮肉间游走。
床头的电子钟显示上午八点,季临川不在床边,床头柜上多了束插在矿泉水瓶里的雏菊,花瓣沾着新鲜的水珠。
她想起上次产检路过花店,随口提了句雏菊耐养,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里。
病房门被推开,季临川提着牛皮纸袋走进来,胡茬冒了青尖,眼下青黑未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