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如是道：“你当真觉得，就靠这样不间歇的接通告，我就能在一个月之内赚够五十亿？”

姜媛当然也知道不可能。

她只是想着多努力一点，总比什么都不做就放弃要好。

“所以呢？你想干什么？”姜媛问慕瓷。

慕瓷说：“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还。”

姜媛先是一愣，而后满脸难以置信，“你是想......跑路？！”

慕瓷点头，“只要我人在南城，海陆空不管哪条路，不出发就会被裴燕霆抓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