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打石膏，老师在外面陪你，”姚娜把盛鱼送到校医室交给校医，重新打石膏，她便出了校医室。

站在一个可以全观校医室的角落，她拨出一个号码：“盛鱼妈妈，盛鱼如今会表达的情绪越来越多了，这是个极好的现象，不知道你有没有教导盛鱼的些许心得，能够指点我一下，我班里有几个特殊孩子，轻度自闭症有两个。”

顾清语哪里有什么指导经验？她能说盛鱼是被人虐待了十年吗？“我个人建议，给这两个孩子换两个话唠或是社交牛掰的同学，有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