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在门卫大哥惊悚的目光下，跑远小区大门，纪桃枝才松了一口气。

她担心门卫会给纪大山通风报信，出小区的时候还刻意挡住了脸，应该是看不出来的。

以防万一，她准备先下手为强，凭着记忆朝最近的警察局跑去。

深夜的道路悄无声息，除了偶尔疾驰而过的几辆汽车发出轰鸣声，和呼啸的寒风交相呼应。

刺骨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得脸生疼，顺着脖子往衣服里钻，冻得纪桃枝全身都在颤抖，牙齿咯吱咯吱的打着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