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统领反应过来，虽看不见他的脸，但瞧着他的眼神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上陡坡？

趁着这停下来的空档，沈芸惜迅速抬头观察了四周，竟发现这地方，这环境瞧着有些熟悉。

“这里是......”

就算再怎么夜黑风高，她看不清路，可前面那块巨石，还有周围这气味她总归还是记得的。

当初她就是在那块石头的位置救下小三的，还有空气里这股难闻的气味，虽然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浓烈了，但仍然留有了些许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