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栩那张狂热扭曲的脸在我眼中分裂成重影。

手中的匕首变得无比沉重，当啷一声掉落在岩石上。

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，我最后的印象是林栩那张俯视下来的狞笑的脸。

......

当我再醒来的时候，头仿佛撕裂的疼，我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。

眼前一片昏暗，只有一点微弱的光源在不远处明明灭灭，像是烧红的炭火。

刺鼻的烟味混杂霉味冲击着我的嗅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