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像是凝固了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之间极力压抑的呼吸声。

薇雅坐在椅子上，一动不动，视线还停留在水晶已经变暗的位置，好像那恐怖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。

马尔斯站在窗边，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部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，让房间显得更昏暗了。

陈放的目光从水晶上移开，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指，喉咙干得厉害。

他看向办公桌后的希杰，声音很轻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