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发全白，不过也不剩下几根在光秃秃的头上飘来荡去。

一双眼睛浑浊不看，好像有白内障，脸上全都是皱纹，一半的脸都是伤疤，好像经历过很严重的烧伤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
即使唐曼那么大的胆子，也被吓得一愣一愣。

“你们要吃什么？”

老人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，站在唐曼和杨力帆跟前，两个人才看清楚是个老太太。

老太太的手上也都是皱纹，好像一根老树根，一根手指指着墙上说：“那上面有菜单，自己吃什么想好再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