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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859号文件。”柯宏泉说,“中央八部委联合签发的。”接着他开始全文念文件。
这时候,杨华这才搞明白:这闹了了半天,省国资委提出的所谓“国退民进”和“辅业改制”才是能引起黄三友高度重视地议题,但据他了解,“国退民进”并不是国家政策,只是因少部分人的观点形成的一种社会舆论。而“辅业改制”的目的,恰恰是为了能够集中精力,更好地发展国有企业。这两件事似乎都不能说明国有企业没有希望了,不能在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