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芷不悦的蹙起眉头。

谈昱想对秦芷表达他此时的心情，但又觉得自己输给秦芷已经够颜面扫地了。

心不够坚定，说出口的话也随之变了。

“小柠的事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
秦芷不知情地眨了眨眼。

“她什么事？被人打了？还是得肿瘤了？死了吗？”

谈昱眉头深锁，“讲话一定要这么恶毒吗？她对你做什么了，你要这么怨恨她，不惜找几个男人毁了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