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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予棠怔怔地站着,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许久后,她才再次开口:“小姨的意思是,谢家说不定也动了手,是吗?”
程宁摇摇头。
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,她不会妄下定论。
但为了棠棠的以后,她还是要早早做打算。
“只要参与进这件事里,不会有谁是无辜的。棠棠,记得别把自己陷进去。”
深秋,外面起了风,天空雾蒙蒙的,乌云沉沉,压抑的氛围,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