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斌先打了个哈欠，之后，耷拉着眼皮，他的这些表情，逃不过大家的眼睛。或许是这哈欠真的会传染，这文斌一打，主席台上的好几个都跟着打，主席台上一打，台下的也就打成了一片。

杨冠江作报告的时候，会时不时的抬头扫视一下会场，对大家无精打采的样子，他已无暇顾及，一是他自己有些紧张，再就是他不想分散精力。文斌看到会场这样，他只好强忍着疲倦，主席台上，他是焦点，这他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