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使了个眼色，郑师傅立刻上前，一样样仔细核对起来，竟在一筐最水灵的白菜心底下，翻出几颗边缘已有些发暗的。

那管事太监脸色微微一变。

桑南枝只作不见，温声道：“公公，这白菜心似是放得久了些，恐影响了口感。可否换一批来？”

“若是不能，民女便只好多用些心思，将外叶去得狠些了。”

她语气谦卑，话却点得明白。那太监讪讪一笑，忙叫人换了好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