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婉瑜沉默了，想到那天的情形，确实是十分尴尬。

“啊！”这时候，张蕾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，“我忽然想起一个女兵的八卦。”

“什么八卦？”

“就是首长刚刚来我们军区的时候，有好些人其实不太服气，觉得他太年轻，光有一张脸，没有功绩，没资格指挥我们322军区......传闻说就有几个特种部队的女兵想让首长出丑。”

“什么办法，怎么让他出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