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早饭让她觉得胃里很难受，她揉了揉肚子，没精打采的走进实验室。

进去就发现昨天见的那些助手站成了一排，一起向她低头打招呼：“殷小姐，早！”

这种感觉让殷婉瑜感觉怪怪的。

一个上午下来，她和这些助手交流很少，但是每次她想敷衍了事的时候，这些助手都会指出来，不肯善罢甘休。

殷婉瑜这才明白，说的是助手，其实更是监督她的人，不让她弄虚作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