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殷婉瑜没出声，戴清芬厉声质问：“怎么不说话？心虚了？我看这八成就是你给怀宁下的毒！”

“戴清芬，说话何必说这么武断？这不就是一个瓶子装了点水？”殷秋不服的帮殷婉瑜说话。

“水吗？”戴清芬将瓶子往殷婉瑜手上塞，“殷婉瑜自己喝一口，看看是不是水？”

殷婉瑜一言不发地看她继续演。

不错，事到如今，殷婉瑜已经彻底确定戴清芬就是在自导自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