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字和另一半也不一样。

他的字，多了一些狂放凶意，或许是常年压制的魔气，在字里行间挥洒了出来。

而江寻写的字，越来越像他的字。

不是像白衣玄元，而是像他。

这让他生出几分真实的窃喜。

前些日子，他还知道了江寻的生辰，知道她从未过过一个生辰，她的十六岁在复仇，她的十九岁守着师傅的尸体。

他自己也不曾庆贺过生辰，也无人替他庆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