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站在光源之外，被照出来的那种轮廓，不靠近，不退缩，刚好落在那个她眼角余光可以触碰到的距离。

画着画着，她听见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。

林庭深醒了。

他没有进她的画室，而是像他们之间某种新的默契一样，轻手轻脚地在厨房准备早餐—不是惊喜式的浪漫早餐，而是非常日常的煎蛋、吐司、温牛奶。

她一开始以为他做这些，是因为他想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