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
陆沉舟摇摇头，眼神真诚：“是我技不如人。”

对于他的大度，卫凛反而不好意思：“那等你好了，我接着训你！”

他确实将对方视作情敌，但同样觉得这人不错。

话音刚落，就直接被苏婉宁给打断：“干什么？这是我徒弟！你别抢！”

“你？”

卫凛张了张嘴，又不满的闭上，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说话。

看着卫凛在这里，陆沉舟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褪下自己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