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道也不知道，这一次出去，他们还能留下多少人，但他可以肯定的是，如果这次不这么做，他们一个人都不可能留下来。

“如果换成林远的话，他会做什么选择？”

郑道没有直接回答罗英的问题，反而这么问了一句，像是问自己，又像是在问罗英。

“我想，他一定会做跟你现在一样的选择，你总觉得自己不如他，总喜欢听他的，但你忘了，你们俩这么十几年下来，其实早就对彼此相当熟悉了，你们做的决定，都会受对方的影响，所以你做的决定，其实已经无限接近林远的决定了，你们其实早就有这样的默契了，所以，你不必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