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振国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：或许，他穷尽一生研究的兵法谋略，在眼前这头熊的“商业逻辑”面前，就像是孩童的沙雕城堡，一文不值。

“董事长，俺不懂。”虎二挠了挠巨大的虎头，一脸憨厚地追问，“啥叫债务催收啊？是不是说，以后传国玉玺归咱们了，能拿来给兄弟们批报销单吗？”

“蠢货！格局！注意你的格局！”顾笙一巴掌拍在虎二的后脑勺上，力道之大，让虎二脚下的地面都裂开了几道缝。